五代史伶官傳序後唐莊宗身死國滅的歷史教訓對我們認識社會,歷史,人生有什麼啟迪

2021-05-14 14:22:01 字數 5606 閱讀 1928

1樓:匿名使用者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

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

這幾句都成千古名句了!

伶官傳序的全文翻譯

2樓:夜璇宸

一、譯文:

啊!國家的興盛與衰敗的道理,雖說是天意,難道不是人為的緣故嗎?**莊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原因,就可以知道了。

世人傳言晉王李克用臨死時,曾把三支箭交給莊宗,並對他說:“樑是我的仇人,燕王是我扶持的,契丹與我結為兄弟,但都背叛了我而歸附於樑。這三件事,是我的遺恨。

給你三支箭,希望你不要忘記你父親報仇的心願。”莊宗收下箭藏在宗廟裡,此後打仗時,就派**以少牢之禮祭祀於宗廟,恭敬地取出箭,放入錦鍛織的袋子裡,揹著它衝殺在前,等打了勝仗,又把箭放回宗廟。

當莊宗用繩子捆著燕王父子,用木匣裝放著樑王君臣的頭顱,進宗廟,把箭交還先王,稟告報仇成功的訊息的時候,他意氣之盛,可以說是豪壯啊!等仇敵已滅,天下平定,一個人在夜間呼喊,叛亂的人四方響應,莊宗慌張東逃,還沒等見到敵人,官兵們就離散了,只剩下君臣互相瞧著,不知投奔**是好,以至於剪斷頭髮,對天發誓,眼淚沾溼了衣裳,這又是多麼衰敗啊!難道真是得天下難而失天下易嗎!

還是推究他成功或失敗的原因,都在於人為的緣故呢?

《尚書》說:“自滿招致損失,謙虛得到好處。”憂患與勤勞可以使國家興盛,貪圖安逸享樂可喪失性命,這是很自然的道理。

所以當莊宗氣勢旺盛時,天下所有豪傑無人能同他對抗,等到衰敗時,幾十個伶人就可使他命喪國亡,為天下人所恥笑。可見禍患常常是由微小的事情積累而成的,聰明勇敢的人反而常被所溺愛的人或事困擾,難道僅僅是伶人的事嗎?於是作《伶官傳》。

二、原文:《五代史   伶官傳序》宋代文學家  歐陽修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樑,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樑。此三者,吾遺恨也。

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而前驅,及凱旋而納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樑君臣之首,入於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倉皇東出,未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髮,泣下沾襟,何其衰也!

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

《書》曰:“滿招損,謙得益。”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故方其盛也,舉天下之豪傑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作《伶官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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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賞析

《五代史伶官傳序》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篇史論。此文通過對五代時期的後唐盛衰過程的具體分析,推論出:“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和“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的結論,說明國家興衰敗亡不由天命而取決於“人事”,藉以告誡當時北宋王朝執政者要吸取歷史教訓,居安思危,防微杜漸,力戒驕侈縱慾。

文章開門見山,提出全文主旨:盛衰之理,決定於人事。然後便從“人事”下筆,敘述莊宗由盛轉衰、驟興驟亡的過程,以史實具體論證主旨。

具體寫法上,採用先抑後揚和對比論證的方法,先極贊莊宗成功時意氣之盛,再嘆其失敗時形勢之衰,興與亡、盛與衰前後對照,強烈感人,最後再輔以《尚書》古訓,更增強了文章說服力。全文緊扣“盛衰”二字,夾敘夾議,史論結合,筆帶感慨,語調頓挫多姿,感染力很強,成為歷來傳誦的佳作。

二、作者簡介

歐陽修(2023年8月1日-2023年9月22日),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 漢族,吉州永豐(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北宋政治家、文學家,且在政治上負有盛名。因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官至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諡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

累贈太師、楚國公。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並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被後人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

3樓:金果

翻譯:唉!國家興盛與衰亡的命運,雖然說是天命,難道不是由於人事嗎?推究莊宗得天下和他失天下的原因,就可以知道了。世人說晉王將死的時候,拿三支箭賜給莊宗。

告訴他說:“樑國,是我的仇敵;燕王,是我扶持建立起來的;契丹與我訂立盟約,結為兄弟,他們卻都背叛晉而歸順樑。這三件事,是我的遺憾。

給你三支箭,你一定不要忘記你父親的願望。”莊宗接了箭,把它收藏在祖廟裡。此後出兵,就派隨從**用豬、羊各一頭祭告祖廟,請下那三支箭,用錦囊盛著。

揹著它走在前面,等到凱旋時再把箭藏入祖廟。當莊宗用繩子**著燕王父子,用木匣裝著樑君臣的首級,進入太廟,把箭還給先王,向先王稟告成功的時候,他意氣驕盛,多麼雄壯啊。

等到仇敵已經消滅,天下已經平定,一個人在夜間呼喊,作亂的人便四方響應,他倉皇向東出逃,還沒有看到叛軍,士卒就離散了,君臣相對而視,不知回到**去。

以至於對天發誓,割下頭髮,大家的淚水沾溼了衣襟,又是多麼衰頹啊。難道是得天下艱難而失天下容易嗎?或者說推究他成功與失敗的事蹟,都是由於人事呢?

《尚書》上說:“自滿招來損害,謙虛得到好處。”憂慮辛勞可以使國家興盛,安閒享樂可以使自身滅亡,這是自然的道理。

因此,當莊宗強盛的時候,普天下的豪傑,都不能跟他抗爭;等到他衰敗的時候,幾十個伶人圍困他,就自己喪命,國家滅亡,被天下人譏笑。

人生中的禍患常常是從細微的事情中積澱下來的,人的智慧和勇氣常常被自己所溺愛的事物所困,難道只有寵愛伶人才會這樣嗎?於是作《伶官傳》。

出自:《伶官傳序》是宋代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篇序。原文:

伶官傳序

宋代:歐陽修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樑,吾仇也;燕王,吾所立。

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樑。此三者,吾遺恨也。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而前驅。

及凱旋而納之。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樑君臣之首,入於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

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髮,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 而皆自於人歟?

《書》曰:“滿招損,謙受益。”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

自然之理也。故方其盛也,舉天下豪傑,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作《伶人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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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背景:

這篇文章是歐陽修為《新五代史·伶官傳》作的序。文章總結了後唐莊宗李存勖得天下而後失天下的歷史教訓,闡明瞭國家盛衰取決於人事,“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的道理,諷諫北宋統治者力戒驕奢,防微杜漸,勵精圖治。

賞析:這篇序文與其說是寫伶官,不如說是寫莊宗。李存勖是一位英武果斷之人,打仗時勇謀兼備。作者寫他由盛轉衰,教訓十分深刻,十分慘烈。

作者先從王朝更迭的原因寫起,落筆有力,足警世人。這正是陸機在《文賦》中講的“立片言以居要”。應該說,歐陽修的歷史觀比薛居正深刻,他認識到了“人事”的重要性。

然後,作者回顧歷史,概述了莊宗臨危受命的情景。這段描述,言簡意賅。隨後,作者用對比的手法描述了莊宗由盛轉衰的過程。這是文章的重點。“方其……可謂壯哉!”

極言莊宗志得意滿,又為下文張本。“及仇讎已滅……何其衰也”,猶如從萬丈高空跌落下來,與先前形成強烈反差。這樣的對比給讀者的印象極為深刻。

作者的目的並不在於描述景象,而是總結歷史教訓。開頭的“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雖然否定了天命之說,但還沒有建立起自己的觀點。

當描述完莊宗由盛轉衰的過程後,作者開始總結歷史教訓了。他先引用古書上的話,意在告訴讀者,這個道理古人已經知道,莊宗沒有記住前賢的話。

然後作者道出自己的體會:“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讀者至此,會很自然地想起另一位先哲的名言:“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看來,賢明之人都有些相同的見解。

從莊宗的盛衰史中,我們還可以得出這樣的認識:敵人往往是自己生存的必要條件。有敵人是壞事,但也是好事,因為他能使你警鐘長鳴。

莊宗之所以“壯哉”,就是因為敵人存在,激勵他發憤努力,完成先王未竟的事業,告慰先王在天之靈。當敵人被消滅後,天下平定,莊宗就失去了警戒之心。

認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從此便沉溺於聲色之中,在“逸豫”中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國家。像莊宗這樣的人,他的敵人被消滅,也就預示著他自己開始走下坡路。

本文的中心論點是盛衰之理,由於人事。這一論點本身就是一個既正反對立又合而為一的命題。作者運用了—組組簡潔強烈的對比。

人事與天命、盛與衰、得與失、難與易、成與敗、興與亡、憂勞與逸豫,說明成敗之跡皆出於人事。全文以“盛衰”二字貫穿始終,從“盛”“衰”兩個方面。

圍繞著“人事”進行層層深入的對比論述。本文的對比論證在總體上著眼於“盛”“衰”與“憂勞”“逸豫”的因果關係,從中心論點到論據,從論證過程到結論。

不論是所用的事例或史實,還是作者抒發的感慨和議論,都是對比性的。通過正反兩方面的鮮明對比,既突出了中心論點,使說理深刻、透徹,也使文章一氣貫通。

4樓:南邕

《伶官傳序》宋代:歐

陽修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樑,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樑。此三者,吾遺恨也。

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而前驅,及凱旋而納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樑君臣之首,入於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倉皇東出,未及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髮,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

抑本其成敗之跡, 而皆自於人歟?《書》曰:“滿招損,謙受益。

” 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故方其盛也,舉天下豪傑,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

譯文唉!國家興盛與衰亡的命運,雖然說是天命,難道不是由於人事嗎?推究莊宗得天下和他失天下的原因,就可以知道了。

世人說晉王將死的時候,拿三支箭賜給莊宗,告訴他說:“樑國,是我的仇敵;燕王,是我扶持建立起來的;契丹與我訂立盟約,結為兄弟,他們卻都背叛晉而歸順樑。這三件事,是我的遺憾;給你三支箭,你一定不要忘記你父親的願望。

”莊宗接了箭,把它收藏在祖廟裡。此後出兵,就派隨從**用豬、羊各一頭祭告祖廟,請下那三支箭,用錦囊盛著,揹著它走在前面,等到凱旋時再把箭藏入祖廟。

當莊宗用繩子**著燕王父子,用木匣裝著樑君臣的首級,進入太廟,把箭還給先王,向先王稟告成功的時候,他意氣驕盛,多麼雄壯啊。等到仇敵已經消滅,天下已經平定,一個人在夜間呼喊,作亂的人便四方響應,他倉皇向東出逃,還沒有看到叛軍,士卒就離散了,君臣相對而視,不知回到**去。以至於對天發誓,割下頭髮,大家的淚水沾溼了衣襟,又是多麼衰頹啊。

難道是得天下艱難而失天下容易嗎?或者說推究他成功與失敗的事蹟,都是由於人事呢?《尚書》上說:

“自滿招來損害,謙虛得到好處。”憂慮辛勞可以使國家興盛,安閒享樂可以使自身滅亡,這是自然的道理。

因此,當莊宗強盛的時候,普天下的豪傑,都不能跟他抗爭;等到他衰敗的時候,幾十個伶人圍困他,就自己喪命,國家滅亡,被天下人譏笑。

人生中的禍患常常是從細微的事情中積澱下來的,人的智慧和勇氣常常被自己所溺愛的事物所困,難道只有寵愛伶人才會這樣嗎?

翻譯一下新五代史 伶官傳序,新五代史伶官傳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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