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游和他表妹的愛情史

2021-06-08 12:07:20 字數 5836 閱讀 1840

1樓:匿名使用者

唐琬唐琬,南宋越州山陰人,著名才女,是陸游的表妹,與陸游青梅竹馬,情投意合,結為夫婦。後因陸母的反對,陸游迫於母命,萬般無奈,便與唐琬忍痛分離。後來,陸游依母親的心意,另娶王氏為妻,唐琬也迫於父命嫁給同郡的趙士程。

這一對年輕人的美滿婚姻就這樣被拆散了。

十年後的乙個春天,陸游滿懷憂鬱的心情獨自一人漫遊山陰城沈家花園。正當他獨坐獨飲,借酒澆愁之時,突然他意外地看見了唐琬及其改嫁後的丈夫趙士程。

儘管這時他已與唐琬分離多年,但是內心裡對唐琬的感情並沒有完全擺脫。他想到,過去唐琬是自己的愛妻,而今已屬他人,好像禁宮中的楊柳,可望而不可及。

想到這裡,悲痛之情頓時湧上心頭,他放下酒杯,正要抽身離去。不料這時唐琬徵得趙士程的同意,給他送來一杯酒,陸游看到唐琬這一舉動,體會到了她的深情,兩行熱淚淒然而下,一揚頭喝下了唐琬送來的這杯苦酒。

然後在粉牆之上奮筆題下《釵頭鳳》這首千古絕唱:

紅酥手 黃藤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 歡情薄 一懷愁緒 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 人空瘦 淚痕紅浥鮫綃透

桃花落 閒池閣

山盟雖在 錦書難託

莫!莫!莫!

唐琬的詞以《釵頭鳳》最為有名。據說當時只留下"世情薄,人情惡"兩句,其餘為後人補上.

《釵頭鳳》

世情薄,人情惡,

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淚痕殘。

欲箋心事,獨語斜闌。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

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

怕人尋問,咽淚裝歡。

瞞!瞞!瞞!

二人沈園重逢後不久,唐琬也抑鬱死去.在她死後將近60年裡,陸游仍時常懷念她.

陸游75歲時,寫有《沈園二首》

沈 園 二 首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舊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弔遺蹤一泫然。

在陸游死前一年仍然去了沈園,寫了最後悼念唐琬的詩:

沈家園裡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

這種深摯無告,淒然而又令人慕然的愛情,真是愛情的千古絕唱。作為乙個女人,能在死後那麼多年仍然不斷被愛人猝心悼念,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了。

2樓:高樓居士

陸游和唐琬的哀情故事

南宋的大詞人陸游(1125-1209),在2023年娶了他的表妹唐琬,第二年,唐琬就被逐出家門,原因依古人的說法是「不當母夫人意」「二親恐其惰於學,數譴婦,放翁不敢逆尊者意,與婦訣」.以上的意思是說,唐琬在夫家,與婆婆不合;或說因為夫妻兩人太恩愛,公婆認為會妨礙陸游的上進之心,所以常常責罵唐琬,而造成二人的分手.

真相:根據陸游自已在晚年的詩作(《劍南詩稿》卷十四)是因為唐琬不孕,而遭公婆逐出.

陸游與唐琬是相愛的,他們分手以後,陸游又被迫娶妻,而唐琬也改嫁了皇族趙士程,但真正兩人的哀情傳世的一段,就是兩人的重逢於相別後的十年,在紹興城外的沈氏園中,那是乙個春日,陸游來此賞春,而唐琬和丈夫趙士程

也來此遊春,而在此意外的重逢.兩人重逢,又無法當面相訴離情,隨後,唐琬派人送來一些酒菜,默默以示關懷,而就與丈夫離去,陸游在傷心之餘,就是園子的壁上題下了一首哀怨的《釵頭鳳》.

兩人重逢後沒有多久,唐琬就因心情憂傷而憂死(在歷史上記載:「未幾,怏怏而卒」--沒有多久,就心情憂鬱而死)

陸游在死前一年(八十四歲,2023年),又來到沈園,寫下了:沈家園裡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這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正是陸游對唐琬最深的懷念,第二年,陸游終於也追隨著唐琬去到另乙個世界了.

3樓:匿名使用者

南宋山陰(今浙江沼興)沈園的粉壁上曾題著兩闋《釵頭鳳》: 其一: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閒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難託,

莫、莫、莫。

其二: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

晚風幹,淚痕殘,

欲傳心事,獨倚斜欄,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

角聲寒,夜闌珊,

怕人詢問,咽淚裝歡,

瞞、 瞞、瞞。

這兩閡詞出自不同的人之手,卻浸潤著同樣的情怨和無奈,因為它們共同訴說著乙個淒婉的愛情故事——唐婉與陸游沈園情夢。

陸游是南宋時期著名的愛國詩人。他出生於越州山陽乙個殷實的書香之家,幼年時期,正值金人南侵,常隨家人四處逃難。這時,他母舅唐誠一家與陸家交往甚多。

唐誠有一女兒,名喚唐婉,字蕙仙,自幼文靜靈秀,不善言語卻善解人意。與年齡相仿的陸游情意十分相投,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雖在兵荒馬亂之中,兩個不諳世事的少年仍然相伴度過一段純潔無暇的美好時光。隨著年齡的增長,一種縈繞心腸的情愫在兩人心中漸漸滋生了。

青春年華的陸游與唐婉都擅長詩詞,他們常借詩詞傾訴衷腸,花前月下,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於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著幸福和諧。兩家父母和眾親朋好友,也都認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於是陸家就以乙隻精美無比的家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唐家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成年後,一夜洞房花燭,唐婉便成了陸家的媳婦。

從此,陸游、唐婉更是魚水歡諧、情愛彌深,沉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不知今夕何夕,把什麼科舉課業、功名利碌、甚至家人至親都暫時拋置於九霄雲外。陸游此時已經蔭補登仕郎,但這只是進仕為官的第一步,緊接著還要赴臨安參加「鎖廳試」以及禮部會試。新婚燕爾的陸游留連於溫柔鄉裡,根本無暇顧及應試功課。

陸游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游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為不滿,幾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為重,淡薄兒女之情。

但陸、唐二人情意纏綿,無以復顧,情況始終未見顯著的改善。陸母因之對兒媳大起反感,認為唐婉實在是唐家的掃帚星,將把兒子的前程耽誤貽盡。於是她來到郊外無量庵,請庵中尼姑妙因為兒、媳卜算命運。

妙因一番掐算後,煞有介事地說:「唐婉與陸游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誤導,終必性命難保。」陸母聞言,嚇得魂飛魄散,急匆匆趕回家,叫來陸游,強令他道:

「速修一紙休書,將唐婉休棄,否則老身與之同盡。」這一句,無疑晴天忽起驚雷,震得陸游不知所以。待陸母將唐婉的種種不是歷數一遍,陸游心中悲如刀絞,素來孝順的他,面對態度堅決的母親,除了暗自飲泣,別無他法。

迫於母命難違,陸游只得答應把唐婉送歸娘家。這種情形在今天看來似乎不合常理,兩個人的感情豈容他人干涉。但在崇尚孝道的中國古代社會,母命就是聖旨,為人子的得不從。

就這樣,一雙情意深切的鴛鴦,行將被無由的孝道、世俗功和虛玄的命運八字活活拆散。陸游與唐婉難捨難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無緣,於是悄悄另築別院安置唐婉,陸游一有機會就前去與唐婉鴛夢重續、燕好如初。無奈紙總包不住火,精明的陸母很快就察覺了此事。

嚴令二人斷絕來往,並為陸游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為妻,徹底切斷了陸、唐之間的悠悠情絲。

無奈之下,陸游只得收拾起滿腔的幽怨,在母親的督教下,重理科舉課業,埋頭苦讀了三年,在二十七歲那年隻身離開了故鄉山陰,前往臨安參加「鎖廳試」。在臨安,陸游以他紮實的經學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為魁首。同科

試獲取第二名的恰好是當朝宰相秦檜的孫子秦壎。秦檜深感臉上無光,於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藉故將陸游的試卷剔除。使得陸游的仕途在一開始就遭受了風雨。

禮部會試失利,陸游回到家鄉,家鄉風景依舊,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淒涼。為了排遣愁緒,陸游時時獨自倘祥在青山綠水之中,或者閒坐野寺探幽訪古;或者出入酒肆把酒吟詩;或者浪跡街市狂歌高哭。

就這樣過著悠遊放蕩的生活。在乙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陸游隨意漫步到禹跡寺的沈園。沈園是乙個布局典雅的園林花園,園內花木扶疏,石山聳翠,曲徑通幽,是當地人遊春賞花的乙個好去處。

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款步走來一位綿衣女子,低首信步的陸游猛一抬頭,竟是闊別數年的前妻唐婉。在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都凝固了,兩人的目光膠著在一起,都感覺得恍惚迷茫,不知是夢是真,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此時的唐婉,已由家人作主嫁給了同郡士人趙士程,趙家系皇家後裔、門庭顯赫,趙士程是個寬厚重情的讀書人,他對曾經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現出誠摯的同情與諒解。

使唐婉飽受到創傷的心靈已漸漸平復,並且開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這時與陸游的不期而遇,無疑將唐婉已經封閉的心靈重新開啟,裡面積蓄已久的舊日柔情、千般委屈一下子奔洩出來,柔弱的唐婉對這種感覺幾乎無力承受。而陸游,幾年來雖然借苦讀和詩酒強抑著對唐婉的思念,但在這一刻,那埋在內心深處的舊日情思不由得湧出。

四目相對,千般心事、萬般情懷,卻不知從何說起。這次唐婉是與夫君趙士程相偕遊賞沈園的,那邊趙士程正等她進食。在好一陣恍惚之後,已為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只留下了陸游在花叢中怔怔發呆。

和風襲來,吹醒了沉在舊夢中的陸游,他不由地循著唐婉的身影追尋而去,來到池塘邊柳叢下,遙見唐婉與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進食。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心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游的心都碎了。

昨日情夢,今日痴怨盡繞心頭,感慨萬端,於是提筆在粉壁上題了一闕「釵頭鳳」,這就是開頭所提到的第一首詞。

隨後,秦檜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陸游,陸游奉命出任寧德縣立簿,遠遠離開了故鄉山陰。第二年春天,抱著一種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來到沈園,徘徊在曲徑迴廊之間,忽然瞥見陸游的題詞。

反覆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游的詞後,這就是開頭提到的第二首「釵頭鳳」。

唐婉是乙個極重情誼的女子,與陸游的愛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結合,卻毀於世俗的風雨中。趙士程雖然重新給了她感情的撫慰,但畢竟曾經滄海難為水。與陸游那份刻骨銘心的情緣始終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處。

自從看到了陸游的題詞,她的心就再難以平靜。追憶似水的往昔、嘆惜無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著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鬱成疾,在秋意蕭瑟的時節化作一片落葉悄悄隨風逝去。只留下一闕多情的《釵頭鳳》,令後人為之唏噓嘆息。

此時的陸游,仕途正春風得意。他的文才頗受新登基的宋孝宗的稱賞,被賜進士出身。以後仕途通暢,一直做到寶華閣侍制。

這期間,他除了盡心為政外,也寫下了大量反映憂國憂民思想的詩詞。到七十五歲時,他上書告老,蒙賜金紫綬還鄉了。陸游浪跡天涯數十年,企圖藉此忘卻他與唐婉的淒婉往事,然而離家越遠,唐婉的影子就越縈繞在他的心頭。

此番倦遊歸來,唐婉早已香消玉殞,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對舊事、對沈園依然懷著深切的眷戀。常常在沈園幽徑上踽踽獨行,追憶著深印在腦海中那驚鴻一瞥的一幕,這時他寫下了「沈園懷舊」詩:

其一: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飛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弔遺蹤一帳然。

其二: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無復舊池臺;

傷心橋下春波綠,疑是驚鴻照影來。

沈園是陸游懷舊的場所,也是他傷心的地方。他想著沈園,但又怕到沈園。春天再來,撩人的桃紅柳綠,惱人的鳥語花香,風燭殘年的陸游雖然不能再親至沈園尋覓往日的蹤影,然而那次與唐婉的際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態、無可奈何的步履、欲言又止的模樣,使陸游牢記不忘,於是又賦「夢遊沈園」詩:

其一:路近城南已怕行,沈家園裡更傷情;

香穿客袖梅花在,綠蘸寺橋春水生。

其二: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見梅花不見人;

玉骨久沉泉下土,墨痕猶鎖壁間塵。

此後沈園數度易主,人事風景全部改變了昔日風貌,已是「粉壁醉顆塵漠漠」,唯有「斷雲幽夢事茫茫」。陸游八十五歲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覺到身心爽適、輕快無比。原準備上山採藥,因為體力不允許就折往沈園,此時沈園又經過了一番整理,景物大致恢復舊觀,陸游滿懷深情地寫下了最後一首沈園情詩:

沈家園裡花如錦,半是當年識放翁;

也信美人終作土,不堪幽夢太匆匆。

此後不久,陸游就溘然長逝了。

時過境遷,沈園景色已異,粉壁上的詩詞也了無痕跡。但這些記載著唐婉與陸游愛情絕唱的詩詞,卻在後世愛情的人們中間長久流傳不衰。它提醒著人們:

好好珍惜你擁有的那份感情,不要輕易道別離,釀成無奈終身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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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琬,字蕙仙,南宋越州山陰人,著名詩人陸游的表妹。她自幼聰慧,人稱才女。紹興五女之一。注意是 琬 不是 婉 講述的是陸游和唐婉的故事。作者陸游,思念前妻唐婉所寫。釵頭鳳只是乙個詞牌名。這首詞寫的陸游自己的愛情悲劇。陸游的原配夫人是同郡唐氏士族的乙個大家閨秀,結婚以後 他們 伉儷相得 琴瑟甚和 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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