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滿了南山是什麼意思

2021-05-23 14:25:37 字數 3474 閱讀 2696

1樓:匿名使用者

看到梅花落滿了南山,便想到花開花落有誰憐 由此產生悲涼的情感,就想到了一生中後悔的讓自己悲涼的事,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來。

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了下來。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危險的事固然美麗,不如看她騎馬歸來。

面頰溫暖,羞澀。低下頭,回答著皇帝。一面鏡子永遠等候她,讓她坐到鏡中常坐的地方。望著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滿了南山。

——張棗 《鏡中》

張棗詩歌《鏡中》的「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滿了南山」時,才明白「一見鐘情」不止是愛情的形容詞,也存在於讀者與文字之間。因此,無論多少個精心修飾的標題,都無法與這句讓人甚是喜愛的詩媲美。

這是讀到這首詩的第一感覺,是瞬間被吸引的一點,而它的魅力遠遠不止於此。詩歌以鏡子為線,在三個部分的詩寫中,呈現出了五個看似毫無關聯的映象,也使得詩歌的中心意義變得飄忽不定。

但是,詩人在詩歌中對語言和文字的精妙設計,卻使得這五個映象和詩意顯得尤其自然而恰當。詩歌本身的美,以及淡淡的情愁,便讓人可以駐足深思,嘆為觀止。

2樓:溫暖的愛

梅花落滿南山使詩人想起後悔事,詩人想起後悔事不是悔花也落滿南山了嗎?就像你和我,我和你一回事,但給梅花增添了靈性,顯得梅花有感情了。

3樓:戴巧春

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眼淚就掉了下來

張棗詩歌中「梅花落滿了南山」 深意何在?詳細一點。好的加分。

4樓:月光下的棗樹

應該說,詩無達詁。詳盡地解析一首詩歌是十分困難的。比如說:

李白的一首《烏棲曲》:吳王宮裡醉西施。可以理解為,西施在吳王宮裡被灌醉了;也可以理解為,吳王宮裡西施醉生夢死;也可以解作,西施在吳王宮裡喝醉了。

詩歌的多解,使詩歌獲得了彈性,也使詩歌增添了魅力。賀知章初讀其詩,慨嘆說:「此詩可以泣鬼神矣!

」詩歌的欣賞,是讀者和作者一起來完成的。寫詩需要足夠的審美能力,同理欣賞詩歌也需要足夠的審美能力。一首詩歌的欣賞,還要和詩歌的寫作背景,詩人的背景,創作時間等有足夠的了解,也許會做一二解析,捨此絕無他途。

還別說,這可開頭還算差強人意,張棗就是從傳統中國古典詩歌中獲得靈感。

先說張棗。張棗,湖南長沙人。著名詩人,學者和詩歌翻譯家。

文學激情燃燒的20世紀80年代初,少年張棗頂著詩歌的風暴入川,二十詩章驚海內,以《鏡中》、《何人斯》等作品一舉成名,成為著名的「巴蜀五君子」之一。詩人柏樺說,他20出頭寫出的《燈芯絨的幸福舞蹈》,就足以讓他的同行膽寒。他精確而感性的詩藝,融合和發明中西詩意的妙手,一直風靡無數詩歌愛好者。

張棗主張:詩歌中的場景(情景交融)、戲劇化(故事化)、語言的錘煉、一首詩微妙的底蘊以及一首詩普遍的真理性,後來他將此發展為他的「元詩」理論(參見張棗《朝向語言風景的危險旅行――中國當代詩歌的元詩結構和寫者姿態》)。張棗熱愛著龐德等人發明的意象派和中國古典詩詞,他溫柔的青春正沉湎於溫柔的詩篇 。

看了一些介紹,張棗在八十年代初開始自己的詩歌創作。詩人柏樺這樣寫道:寫作已箭一般射出,成熟在剎那之間。

這一年深秋或初冬的乙個黃昏,張棗拿著兩首剛寫出的詩歌《鏡中》、《何人斯》激切而明亮地來到我家。當時他對《鏡中》把握不定,但對《何人斯》卻很自信,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兩首詩是他早期詩歌的力作並將奠定他作為一名大詩人的聲譽。《何人斯》是對《詩經・何人斯》創造性(甚至革命性)的改寫,並融入個人的當代生活與知識經驗。

他詩中特有的「人稱變換技巧」,已從這兩首詩開始並成為他寫作技藝的胎記與指紋,之後,他對這一技巧將運用得更加嫻熟。「你」、「我」、「他」在其詩中交替轉換、推波助瀾,形成乙個多向度的完整布局。

毫無疑問,張棗一定是被《何人斯》這3個字閃電般擊中,因而忽然獲得某種神秘的現代啟示。在我與他的交往中,我常常見他為這個或那個漢字沉醉入迷,他甚至說要親手稱一下這個或那個(寫入某首詩的)字的重量,以確定一首詩中字與字之間搭配後產生的輕重緩急之精確度。

《何人斯》開篇4行對張棗《何人斯》的觸動尤其重要,且引來一晤:

彼何人斯?其心孔艱;胡逝我梁,不入我門?

劈頭一問,那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呀?正是張棗每時每刻都在揪心叩問並思考的問題,他的詩可說是處處都有這樣的問題意識,即他終其一生都在問:我是哪乙個?

張棗的這首《何人斯》也是從當前一問:「究竟是什麼人?」一路追蹤下去,直到結尾「我就會告訴你,你是哪乙個」。

說來奇異:湖南人近代以來就以強悍聞名,而張棗平時最愛說一句口頭禪:「我是湖南人。」

那意思我明白,即指他本人是非常堅強的。「堅強」一詞,他曾無數次在給我的來信中反覆強調,這裡僅抄錄他2023年3月25日致我的信中一小段:

不過,我們應該堅強,世界上再沒有比堅強這個品質更可貴的東西了!有一天我看到乙個龐德的紀念片(電影),他說:「我發誓,一輩子也不寫一句感傷的詩!」我聽了熱淚盈眶。

但這內心強悍的湖南人總是輕盈的。奇妙的張力——輕盈與強悍――他天生具有,《鏡中》最能反映他身上這一對張力――至柔與至剛――所達至的平衡。

我還記得我當時嚴肅的表情,我鄭重地告訴他:「這是一首會轟動大江南北的詩……」(柏華:《張棗 幸福是十分偶然的事 》)

《 鏡中》、《何人斯》等詩,迎合了他不久(2023年)寫出的乙個詩觀,這詩觀與t.s.eliot的「傳統與個人才能」完全匹配,即:

「必須強調的是詩人應該加強或努力獲得一種對過去的意識,而且應該在他的整個創作生涯中繼續加強這種意識。」

他著迷於他那已經開始的現代漢詩的新傳統試驗,著迷於成為乙個古老的馨香時代在當下活的體現者。2023年7月27日,他從德國特里爾來信告訴我:

中國文人有乙個大缺點,就是愛把寫作與個人幸福連在一起,因此要麼就去投機取巧,要麼就碰得頭破血流,這是十分原始的心理,誰相信人間有什麼幸福可言,誰就是原始人。痛苦和不幸是我們的常調,幸福才是十分偶然的事情,什麼時候把痛苦當成家常便飯,當成睡眠、起居一類東西,那麼乙個人就算有福了。

在此,他間接批評了中國文學中有些文人,由於功利目的太強,從而導致其作品的現實感過於貼近當下的俗事了。他在我的印象中基本沒有任何世俗生活的痛苦,即便有,他也會立刻轉換為一種張棗式的高遠飄逸的詩性。他的痛苦的形上學:

僅僅是因為傳統風物不停地消失,使之難以挽留;因為「少年心事當拿雲」的古典青春將不再回來,又使之難以招魂。他的這種純粹天生詩意的感髮對於我當時的心情(我當時與之相比,卻顯得實了,遠不如他純粹)是乙個很大的安慰。

為此我們可以以柏華的《張棗 幸福是十分偶然的事》作為解析《鏡中》的鑰匙。

且看張棗《鏡中》的全詩:

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來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險的事固然美麗

不如看她騎馬歸來

面頰溫暖

羞慚。低下頭,回答著皇帝

一面鏡子永遠等候她

讓她坐到鏡中常坐的地方

望著窗外,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

梅花便落滿了南山

用詩人自己的話說:「痛苦和不幸是我們的常調,幸福才是十分偶然的事情,什麼時候把痛苦當成家常便飯,當成睡眠、起居一類東西,那麼乙個人就算有福了。」到此毋庸贅言!

這篇文章主要材料來自詩人柏華,本人附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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